“我那侄子不是在国公府做事嘛,他昨日回家给他爹送月银,他告诉我的,说国公爷前日回府后上吐下泻,请了许多大夫,用了不少方子,虽然止住了泻吐,可人却没醒过来,现在只剩一口气了!”
听到这,夜时舒和尉迟凌交换了一下眼神,然后默契起身。
文岩叫来跑堂伙计,给了他一把碎银,然后和文墨追出了酒楼。
四人很快来到卫国公府。
见大门紧闭,文岩上前拍响了大门上的兽面锡环。
不多时,旁边的小门开了,一中年男子走出来,先是好奇地打量他们,接着对他们拱手问道,“不知几位来此有何贵干?”
尉迟凌回他,“晚辈姓夜,从京城来。路经济州城,想起家父曾说过,国公爷曾与他同朝为官,颇有交情,所以晚辈特来拜访,不知国公爷可在府上?”
“姓夜?”中年男子稍作思索,接着惊讶问道,“您是夜将军的公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