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鱼。

“母父为何闷闷不乐?”雷御钧再迟钝都感觉到不对了,他充满磁性的声音温柔说道:“儿子与母父并未逾矩,不过是水鱼儿之效用,如今形势比人强,如此做法也是情非得已,还请母父切莫忧虑过重。”

“还是母父气儿子轻浮,把腥臊阳精都射在母父酮体之上,甚至用儿子的孽根鞭打母父那处?”

林玉丹被说的腮晕红潮,期期艾艾扭过头,不看这羞死他的亲儿子。

“儿子亵渎母父,确实该死,可……”雷御钧对着母父疑惑的美眸,凑近低声道:“母父太美了……儿子实在情难自禁,还请母父原谅。儿子心中对母父绝无不敬。”

林玉丹脖子都粉了,娇嗔一瞥便是万种风情,他任由亲儿将他紧紧搂住,木瓜玉乳被压扁在宽阔的胸膛,肥臀被紧紧扣住,一双手从紫纱开叉处伸进去搓揉那片滑腻宝地……

二人将融化的水鱼儿分饮下肚,饥渴顿失,然,另一种饥渴油然而生。

长夜漫漫,仅能供一人躺平的茅草铺,二人紧紧相贴,俱是心如擂鼓。

雷御钧铁臂搂着母父往自己怀里揉,惹得母父吃痛乱扭,芬芳馥郁的吐息轻轻吹在他脖子上,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立举旗摇帜,越发用力强迫玉体浑如雪的曼妙母父。

“疼……钧儿……啊~”林玉丹也是芳心燥热难当,硕大高挺的肉乳被亲儿这样用力揉压,他怎么受得住。

总是湿透的小逼用不着亵裤,隔着薄纱就被滚烫孽根抵住,薄纱如密密渔网一下子拢住他那熟烂肥蚌,用利刃磨、用铁棍顶,那玉蚌悄然开启一道肉缝,潺潺汩汩淌出新鲜的汁液来。

“母父,儿子今天弄得您舒服吗?”

此时最为昏暗,日已沉,月未盛,而他二人遗落在为天地所不知的无人谷中。

熟妇春情勃发,亲儿金枪如棘,更遑论二人如蛇一般交缠,性器厮磨。

“……舒服,”林玉丹羞愧交加,又觉得并非乱伦,为何不能实言相对。就在他回答以后,不知疲倦的户涌出一股稠水,打湿了亲儿的龟头,半晌,他像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渴盼,娇声倾诉道:“……母父竟不知自己……喜欢被如此对待,钧儿弄得母父好生快活……”

“母父!”雷御钧被母父挑逗得浑身紧绷,健壮体魄不加收敛地释放自己的雄性魅力,偏偏英俊面庞露出纯真濡慕之情,哄得母父伸手搂住他的腰。

“儿子刚才查阅典籍,发现母父进来那处的机关,一甲子内能开两次,如今次数已尽。”

“那可如何是好!”林玉丹惊呼出声,又暗自羞愧于心底一瞬闪过“和钧儿在此生活一世”的想法。

”医仙前辈说愿赐予有缘人失传已久的轻功秘法‘凌云纵’,待儿子明日起悉心修炼,想必不日定能带母父出谷。”

“钧儿……”林玉丹半骑在儿子有力地大腿上,心中感动与骄傲交织,修长玉腿紧紧藤蔓般缠住儿子。

而心中一时莫名难舍与悸动,教他轻轻吻上钧儿的额头、浓黑的眉、坚挺的鼻梁,二人四目相对,他轻阖水眸,娇语道:“钧儿莫动”

柔软馥郁的嫩唇贴上一双薄唇,轻压慢碾,来回摩挲,二人吐息交缠,俱是一阵沉醉。

“还记得吗,小时候母父经常这样吻你……”狂乱的心跳甚至盖过了他说话的声音一般,林玉丹徒劳辩解一句,红唇轻启又吻了上去。

红唇缠绵吮吸着儿子刚毅的薄唇,林玉丹探出滑嫩舌尖微不可察地在儿子唇缝划拨,甚至当他直起腰时都不知道自己做出了这样的举动。

热夜还长,水鱼儿的效用让本就暧昧不清的母子越发淫肆不堪。

雷御钧在母父的羞欲交织中,猛地攫取住母父高耸雪峰上的红葡萄,甘甜粘稠的奶汁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