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压根儿不可能做出这种不声不响、不告而别的事。
陆清梧耐着性子等了又等,忍住想要打电话过去询问的冲动。
打电话、发短信这效率不高,而且太容易被敷衍。更要紧的是,现在的顾修是陆时琛的义子,他的一举一动恐怕都在陆时琛的监控之下,他的未来也全要仰仗着陆时琛。
与其问他本人为什么不来医院,倒不如和掌握实权的陆时琛聊一聊。
此时,寰亚集团的会客室。
陆清梧妆容得体,打扮雍容,姿态优雅地坐着。
“我们有好几年没见了吧?你都这么大了。”
“长辈架子就不必了。”茶几对面,陆时琛的态度冷淡,甚至称得上无礼。
这模样,着实和记忆里的太不一样。
陆清梧倒是不介意,笑眯眯的,直言道:“你知道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事吗?”
陆时琛二话不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黑卡,顺着茶几推过去:“你的卡,拿走吧。”
陆清梧先装糊涂,说的是实话,却仍留有几分余地:“你这话我就听不懂了。因为修修吗?我在医院遇到他,看到这孩子就喜欢得紧,所以才送了这张卡给他,没别的意思。”
陆时琛显然已经查到了大部分内情,但他似乎并不知晓顾修一直在照顾昏迷的靳沉寒。
他可能是误以为顾修对方当成了奸细,态度中明显带着维护,沉声又道:“商业上的那些事,全都和顾修无关。我从来没有和他聊过工作,他也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。”
“不管他做了什么……他只是个孩子,爱玩了一些而已。”
陆清梧不禁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