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上渗出血迹,小灵兽低头舌头一伸又舔干净了。
甚至看着阿酒的眼神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。
阿酒愣了下,有些僵硬地看着眼前的小家伙,这家伙哪里是想给她疗伤,是把她当做食物了吧?
忽然想起师姐的告诫,不可以给任何灵兽喂食她的血,阿酒以前就觉得自己或许和旁人有些不太一样,但师姐没有明确地告诉过她,阿酒也不是很清楚。
这会看着面前的灵兽有些贪婪的盯着自己,阿酒咽了下口水,和它对视了好一会,而后那小家伙低下头,又蹭了蹭她,格外的亲昵。
好像,也不只是将她当做食物?
阿酒尝试着伸出手,那小家伙顺势蹭了蹭。
“你能带我出去吗?”阿酒问了一句。
很显然小家伙听不懂,阿酒又开始头疼了。
她比画了好一阵,一人一兽才算是勉强达成了共识。
阿酒爬上那小家伙的后背,小家伙带着她往外面走去。
有灵兽驮着阿酒倒是觉得出去的路容易多了。
眼看着要离开洞府了,阿酒强忍着沉重的眼皮,激发了最后一张符纸,给自己撑起了一个保护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