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稍稍动了下还是决定将人抱回床上去睡更舒服些。
但她刚刚尝试将手抽出来,阿酒便醒了,轻轻揉了下眼睛:“师姐”
刚刚睡醒的小人儿,声音还有些低,软软糯糯的。
“嗯,醒了?”牧遥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。
“嗯。”阿酒也低低应声,但抱着牧遥的手臂却又用力了几分。
牧遥放弃了将手抽出来:“不冷吗?”
“盖着被子就不冷了。”阿酒小声回答。
牧遥其实想问,既然冷又何必非要靠着自己。
只是忽然又想到昨日之事,大抵还是有几分不安,怕自己又突然闭关许久吧,毕竟年纪还小,总是一个人也确实会担心。
“该做早课了。”牧遥算着时辰,小家伙也确实该起了。
果然牧遥一说做早课,阿酒便噘起嘴,满脸不情愿。
“师姐不在不是自己也有好好做早课吗?怎的又不愿了。”牧遥好笑地问道。
阿酒哼唧了两声,没有回答,但还是不情不愿地放开了牧遥的手臂。
牧遥将二人盖过的被子和小毯子叠好,送回屋内,阿酒一副还不是很清醒的样子下了楼。
她下楼都是闭着眼睛,牧遥还怕她把自己摔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