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的靡靡之音,温酒无可抑制地想到了师姐。

甚至后面做梦,梦中都是师姐对她做那样的事。

温酒觉得自己的行径根本就是对师姐的亵渎。

可是后来的日日夜夜,却总是忍不住做着那样的梦。

她为自己对自己的觊觎之心感到羞耻,却又完全控制不住地所思所想。

如今师姐就在她身边,坐在她怀里,像极了梦中的情景。

温酒忍不住用力的扣着牧遥的腰肢,眼眸逐渐的变红,呼吸都重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