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遥在旁边守着温酒,看着她慢慢地睡着了,然而渐渐的牧遥还是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。

温酒身上的怨气忽然变得浓郁了许多。

可除此之外温酒也没有别的动静,甚至过了会身上的怨气又一点点的收敛了。

她乖乖的躺着,除了抓着牧遥的手格外的用力,并没有别的异常。

牧遥心中却无端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
牧遥在旁边守了温酒大半宿,她又将自己的灵力注入了一些进入温酒体内,替她恢复了一些力量。

最后没发现温酒还有什么异常才轻轻的拥着她入眠了。

次日温酒醒来,看到牧遥搭在自己腰肢上的手,低头看了一下将自己的手覆在牧遥的手上,而后慢慢的十指相扣。

牧遥察觉到她的动作缓缓的醒了过来,抱着温酒的手稍稍用了:“没事了?”

温酒转过身有些狡黠的亲了下她的嘴角:“本来也没什么事啊。”

牧遥睁开眼,可那双原本应该极为漂亮的眸子却没有半点神光。

葱白的指尖落在温酒的下巴上轻轻的摩挲着:“阿酒为何不将心室之中的魔血取出?”

牧遥询问完,温酒却愣了一下,而后垂下眼眸盯着牧遥精致的锁骨,牧遥也不急着催促她回答,只是安安静静地等待着。

“因为...”温酒抿了下唇,她不想欺骗师姐,可也不太敢说实话。

“因为取不出来是吗?”牧遥叹息了一声询问道。

温酒低下头,即便是知道师姐的眼睛看不见,可温酒还是不敢看,只能低低地应她一声:“嗯,暂时不行。”

牧遥紧紧搂着她的腰肢,呼吸都沉了几分:“可是太虚玄天诀有了什么问题。”

她不是询问,而是很肯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