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酿造的酒都不一样,入口之时极苦,可是喝完却有些甘甜。
“再来一杯?”太虚笑着问她。
温酒乖乖点头,又听太虚问她:“你师尊是谁?”
“封阳,祖师怕是不知道了。”温酒对她笑了笑。
太虚轻笑了声:“确实不认得了。”
这第二杯酒入口却是清甜的,然而在口中化开之后却苦味却好像侵入了五脏六腑一样。
“好苦。”温酒一张小脸都皱到一块了。
太虚又给她倒了第三杯,这一次是五味杂陈,好像什么味道都有,哪里是酒,分明就是一堆乱七八糟的调料掺杂在了一起。
第四杯只有苦味,苦的温酒甚至想哭。
第五杯只有甜味,甜得温酒差点沉睡。
“好了,没酒了。”太虚收回给温酒的酒杯又问她听不听琴。
“琴啊。”温酒似乎想起了什么,而后她轻轻点了点头:“好啊。”
太虚手中出现了一把琴,她轻轻的拨动琴弦,可温酒却好像听到了大师姐在给她弹琴一般。
她好像喝多了,不然怎么会看到大师姐,看到大师姐坐在桃花树下,喝多了懒洋洋地说弹琴给她听。
温酒坐在不远处,不敢动,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太重了,她怕一不小心就将大师姐吓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