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后来不是被师尊关禁闭,改邪归正了吗?”

“是改了,改成了只给丹峰弟子下药了。”?h?h没好气地说道。

“那是为了锻炼你们,懂不懂你师姐我的良苦用心。”南柚咬了一口肉,别说牧遥这些年的手艺半点都没退步。

南柚和?h?h还在斗嘴,云音辰和牧遥倒是安安静静地听着。

温酒有心无力,无法回嘴,也只能乖乖听着,只有金醉偶尔插嘴几句。

云音辰饶有趣味的听着?h?h和南柚互相揭露彼此的糗事,听着倒是挺有趣的,南柚这些年倒是沉稳了许多,虽然和其他人比还是有许多恶趣味,但是比起曾经的她,那确实收敛了太多了。

只是她倒是想不到看起来乖巧懂事的?h?h也有那么多的做坏事的时候,果然天清门的人没一个真正算得上“乖巧”的。

牧遥则是一边观察着温酒的情况,一边听着几人斗嘴。

几百年都如同一潭死水一样的心湖,突然好像又有了活水注入,此刻她不觉得自己只是一具行尸走肉,而是有血有肉的人。

温酒靠着牧遥,呼吸忽然沉了一些,她藏在被窝下的手,稍稍用力抓住了身下的床单。

身体的疼痛再次传来,可她不想在此刻给其他人说,这两百多年,她在魔界又何尝不是时时刻刻的如履薄冰生怕一步错便是万劫不复。

她对大师姐的思念无时无刻不存在,自然也会无比怀念曾经在宗门的那些日子以及在云阳城的时光。

可温酒又总觉得她对大师姐的思念和对其他人不一样,似乎更思念一些,也更担心一些。

她害怕自己回去了,却听到了关于大师姐不好的消息,云音辰从不与她们说天清门具体的情况,可温酒在云阳城的那些年,她也会与外界有些接触,多多少少会听到一些。

温酒很清楚大师姐留在宗门是怎样的凶险。

可她不能说,也不敢将担心显露太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