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想看看,她里里外外到底瞒了他多少。
“那次就是寒王爷在云州,柳芸想去,又怕众人怀疑,所以才故意找的借口。”
“而且她路上带了很多暗卫,根本就不是她自己去的。”
春月发狠的一层一层揭开柳芸的遮羞布。
“可是大夫不是瞧过吗,她外公确实生病了啊。”左优问道。
和慕容殇对视一眼,左优用眼神肯定,他记得清清楚楚,柳芸还让他看过的,不会有错。
随即转头,面向地上的春月,“你可能解释这是为什么。”
“老大人确实生病了,可那就是柳芸下的药。”
“就是为了找到充足的借口,还能留个孝顺的好名声。”
“王爷。”
春月毫不退缩,上前抓住慕容殇的衣角。
“干什么你。”左优一把推开她。
女人瘦的人干一样的身体,咕咚一下往后倒去。
春月干咳两声,言辞恳切,“奴婢所言句句属实,难道王爷真的一点都没有怀疑过她吗。”
有,怎么没有。
她之前跟慕容寒眉来眼去,他不瞎。
她说她一个人带着外公去云州医治,他心疼啊,心疼她一个女孩子要承担起那么多。
后来她外公死了,她一滴泪都没流,他还觉得她是不是伤心坏了。
所以什么事情都让着她,哪怕她做错了事,也从来没有追究过。
如今看来,竟然就是骗局一场。
“王爷,柳国公不疼惜柳芸是真的,可是也从来没有苛待过她,衣食起居也都是一等一的好。”
“之前的那些苦楚不过都是她逢场作戏罢了。”
“都是为了骗取你的同情。”
“您想想她之前和夏家小姐那么好,夏家可不是个省油的灯,能和她在一起,不是蛇鼠一窝吗。”
“闭嘴。”慕容殇打住她,这些事情他一句都不想听。
扶住突突跳的太阳穴,嘶~
我的芸儿啊,你真是把我骗的好惨。
之前掏心掏肺的对你,都是错付了,哪怕你杀人放火他都能原谅,偏偏就是把他给绿了。
“那你知不知道,她和程国公家的女儿,有没有过什么事情。”
慕容殇空着声音,明显的有些无力。
左优悄悄看他一眼,被自己心爱的女人绿了,应该很难受吧。
“王爷是说那个女将军,程落薰吗。”
春月抬起头,脸上的伤疤还是触目惊心,可见当时划的有多深。
“嗯。”慕容殇淡淡应道。
“这个奴婢不清楚。”春月想了半天也没想起这个名字具体的故事,“只是柳芸小姐不怎么待见她。”
“以前为同僚时,也冷言冷语的嘲讽过她在程家过的凄惨。”
慕容殇深呼吸,精雕细琢过的脸庞,即使蹙着眉也好看至极。
“程家女儿在程府过的真的很凄惨吗。”
“大概吧,她平常不怎么提这些,也就是某次不明的伤心,说过些。”
春月摇摇头,她对程落薰的印象,也就是她和柳芸在同一个军营里待过。
那时候,柳芸把春月撇在里面不管,她生了病,还是程落薰给她请了军医。
后来,她被柳芸追杀,也就再没听说过程落薰了。
“她,说过什么,那次不明的伤心。”
慕容殇不经意的说到,怕春月不知指的谁,还特地补充了一句,“程落薰。”
说起程落薰,春月眼里的厌恶和仇恨才消失了一些,声音也平缓下来:
“记不得了,大约就是心酸吧,她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