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,李荀还没来得及说话,阮元元缓过劲了,再一次贴上来,他急忙拿手糊上阮元元的脸。
“他喝太多了。”李荀眼疾手快地将人拉到副驾驶,“砰”地关了车门。
也许因为密闭的车内空间充满熟悉的香味,阮元元也该力竭了,放松下来,摇摇晃晃地头点车窗,眯了眼。
“荀哥你刚不在上面,元哥为了你跟周春棠打了一架。”大白眼尖地发现李荀唇沿有一点血迹。
李荀皱起眉头。什么叫为了他?
大白以为他在催促自己继续说,发挥极佳的概括力,三言两语说清了方才的事。
“荀哥,你可别答应周春棠,我们都觉得那人不行。”
“……”
李荀听完就沉默了。
比起胡乱吃醋,阮元元对他的维护更让他难受。
从始至终,他都在贪恋这口氧气。
乔渝见李荀闷不吭声,犹豫道:“你没事吧?”唯有她知道李荀有点精神问题,她能感觉到对方状态不太对。
但李荀没肯定地回答她,动作流畅地上车,在关车门之前随口说了句:“可能吧。”
李荀把车开回了老别墅。
熄火下车后,并未把阮元元拉下来。他不是真的想带他回来照顾他。
他站在车边,副驾驶的门开着。
车库也算暖和,现在天气并没有很冷。就这样吧。
他深吸口气,转身去开门。
但甫停车阮元元就醒了,在李荀关门前,他钻了进去。
阮元元当时头很痛,但他只有一个念头:必须证明给李荀看。他要和李荀做爱。
而光是这个念头就让他浑身燥热。
李荀见他进来,也顾不上大门如何,气急败坏地上楼。阮元元太怕看见他背影了,没来由得感到恐慌,颠颠倒倒地跑过去,一把抱住李荀腰身。
阮元元自己又站不稳,非常危险地,两个人都顺楼梯滚下来。
喝醉的阮元元不像李荀还需要揉揉痛处、检查摔伤,他压住李荀,咬住了他的扣子,往下一扯,随后将鲜白的贝壳扣吐到一边。
他的手终于成功拉下李荀的裤沿。这一次,他握住了那个自己从来回避的东西。
非常明显的男性特征。但意外的,让他觉得像在逛博物馆时欣赏那些形状姣好的玉势。
拇指沿着边缘滑动。他动作非常轻,因为李荀那里皮薄肉嫩,他小心翼翼,生怕磨坏弄疼对方。
他在李荀耳边热烘烘地吐息:“和你的脸一样漂亮……”
色迷心窍……
现在没有乔渝也不是洗手间,是铺着地毯的楼梯下方,整间屋子满盈暖气。
李荀曾经想过把阮元元按在这里,艹到他抽搐,让他食髓知味,让他欲罢不能。即便日后谈女朋友、结婚,都要在性事中一遍遍想起这种无法重现的体验。
一瞬间因为回忆而泛起的触动,让他终于放弃挣扎了。
是的,你拒绝不了他,也摆脱不了他。
其实挺好的,偿还而已。
你的生命,若非阮元元的介入,可能早就潦草结束了。
求而不得,是因为自己妄想太多。
阮元元也并没有不喜欢你,你看,他都这样了,怎么会不喜欢呢。
只是他生命里还有许许多多需要在乎的东西。哪怕他为了那些东西,把你推出去挡枪又如何?哪怕他再次要你滚又如何?
让痛苦成为一种顺其自然的感觉,挣扎又是何苦。
实在无法承受,生命自有出路,不是吗?
他一动不动躺在那里,任阮元元在自己身上施为。
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