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远鞘指了指屋内的那群黑衣老师们,表情难看。

“这哪儿敢啊,这架势,不知道还以为要给我们送行呢。”

夏明棠默,别说,打眼一看,还真像那么回事。表情肃穆的黑衣人、新鲜的瓜果、素净的鲜花,怎么看都像是要迎来一个哀伤的场合。

“队长,这到底是什么培训?为什么就我们几个人,其他人呢?”

他开口问道,一边将保温杯揣进风衣口袋里。

说来奇怪,他怎么没见到第五小队的其他人,难道就他这一组培训吗?甚至冰远鞘还不是他们队的。

卷毛男人捏了捏鼻梁,一脚踏入教室内,语气疲惫。

“知道过两天是什么日子吗?”

夏明棠思索了下,突然有了猜测。这怕不是为王氏山学的开山大典做准备,但是…人家小朋友上学跟他们方土有什么关系?

“啊…是那个吧,腊八节要到了。”

炸毛男人第一个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