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逾懒洋洋道,“这不是你们想看到的吗,故意卡着我的工资不发,又让房东把我的东西扔出去,还让我父母打电话逼我给钱。”
“别说,大街上还挺凉快。你奋斗了一辈子住的也就是两百的平层,柳潇潇就没有给你点什么别的好处?”
谢逾没有继续和他周旋,而是直接撕破脸。
无所谓了啊,破罐子破摔呗,他爸欠的几十万他肯定是还不上,柳潇潇就是吃准了他这一点。
大不了鱼死网破,也省得连累别人。
赵河被他噎得说不出话,只是一个劲的催司机开快点。
他实在不想和谢逾呆在一块了,太压抑了,就像被浓稠的墨包裹。
而且这人呛死人不偿命,他还想多活几年。
到了会所外面,赵河陪他一起进去,穿过一条幽深的走廊,到了最里面的包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