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没别的想法,就是觉得很羞愧,脸皮燥热。

为曾经那个年幼无知欺凌嘲笑谢逾的自己。

搓了把脸,江来在心里默念

“谢谢你啊,谢逾。”

谢谢你宽恕曾经的我。

我也确实能真切感觉到,你是真的不在意这些了。

江来十分清楚的知道,以后恐怕很难再和谢逾见面了。

阶层不一样,高度不一样。

他重新扬起笑脸,冻僵了的双手插回兜里,碰到出来溜达的村民就喜气洋洋喊一句:“新年好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