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装作不知前尘事的模样,忍着恶心听他说这话。 憋屈。 十足十的憋屈。 我吐出一口浊气,蹙眉瞧他,语气不由得染上了两分烦躁,“然后呢,你如今在这里说这些的用意是什么?” “我的用意是什么,你当真半点不知吗。” 黎楚川逆光立着,骄阳挂在他头顶,一如那日正午的锦鲤池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