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我到了,谢镇山朝我招手,唤我到他身边坐下。 我听话地走过去,坐在他身边,半个眼神都未分给对面的温喻之。 温喻之似乎有些伤心,席间几次想与我搭话,每次都被谢镇山不着痕迹地打断,好一个憋屈。 憋屈一回,看个爽便好,次数多了,只怕要将这人逼得狗急跳墙了。 “温公子。”我淡笑着唤了一声,端起酒杯对他遥遥敬去,“白日里受了寒,且饮一杯酒,暖暖身子吧。” “多谢尊主挂心。” 温喻之回敬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