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乱爬。 真是下作又恶毒的东西。 我吐出一口浊气,抬眸看他,“依你的法子,多久能除了我身上的蛊虫?” 连曲轩笑着伸出一根手指。 “一天?” 他摇头,晃了晃手指,“一柱香。” 闻言,我下意识看向了那只摆在桌上的瓷瓶,“真有这么神?” 连曲轩眉梢轻挑,环臂抱胸,“我师父的本事你还不知道,这是她亲自养出来的,还能诓你不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