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下笑尊主借口拙劣,为了摆脱我,拉个女人出来做挡箭牌。” 我捻着指节,皮笑肉不笑地反问:“你怎知本尊是在拿她做挡箭牌,而并非是男女通杀?” 话落,黎楚川愣住了。 我看着他的脸色白了红,红了又白,心里头暗爽。 尤觉得不够,我拍了拍他的肩膀,又缓缓添了一把火,“与男子玩乐是消遣日子,怎能与终生大事挂上勾呢。” “黎楼主年岁不小了,也该收收心了。” 听了我的话,黎楚川的眼珠子转了转,有三两条血丝爬上眼白,瞧着有些骇人,像是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