裁缝的人了,自是最懂,当即便长篇大论了起来。 我兴致缺缺地听他说什么颜色最衬我,满心里想的是如何在不惊动他背后之人的情况下料理了他。 不知过了多久,老裁缝终于量完了尺寸,欠身退开,从桌上抽了张宣纸出来,挥笔墨画了几幅样式图,递交给我看。 “尊主瞧瞧这些样式可都还喜欢?” 我垂眸看了一眼,见其上的衣制都是大同小异,皆是长袍搭长衫,没什么新意,只有一套文武袖的衣衫叫我眼前一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