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身边乖巧地坐下。
我将在青城和凤阳两地的见闻皆与她说了一通,她像听太傅授课一般正襟危坐着,听的津津有味。
“等会儿,有人讲究你,你怎么不给他舌头拔了呢。”许怡安喝了口茶水,哼道,“若是他敢那么说我,我不光要拔了他的舌头,还要给他全家都杀了不可。”
我无奈地道:“公主殿下,这不是在北凉,行事还是要收敛些。”
许怡安轻啧,“怪不得古代人都短命,每天都要想这么多,累都要累死了。”
我未接话,只抿着唇笑了笑。
说起我与许怡安的相识,还是得从三月前说起。
朝云公主落水受惊,大病了一场,病愈后老皇帝在宫中办了一场夜宴,我官拜摄政王,自然也在宾客之列。
那时她逃了宫中夜宴,将我堵在假山后,自称从异世而来,要将我从苦痛泥沼中解救出来。
她说的是信誓旦旦,可当我说自己有断袖之癖的时候,她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