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檀轻咳,不敢抬头看我:“奴家,奴家是个大字不识的,不知尊主在说什么。” “你不知道,可有人知道。” 我撕了那封写得克己守礼的信,将旁人誊抄的告示命人收好了,扭身走进屋子。 “天寒地冻,本尊添件大氅再走。” …… 我们终是进了城。 不知是谁知道我畏寒,在马车里放了许多暖融融的手炉,还铺了厚厚的软毯。 行过一路,下车之时,我竟出了一身汗。 我都是如此,更遑论是体热身康的雪蛟几个。 “热死了,活像进了蒸笼。”九阙擦了把汗,如是说。 钦北淡淡点头,拿帕子给他擦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