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奈之下,我战战兢兢地问谢镇山:“敢问是什么孽缘?”
谢镇山微微一笑:“无他,只是夺了他的清白而已。”
“?”
第15章 看清了怎么还打
按谢镇山所言,我夺了萧何的清白,还在将其吃干抹净之后拂袖而去,徒留那厮黯然神伤,所以才入了望山寺,常伴起了青灯古佛。
说实话,我不太相信他的话,因为我此刻对那劳什子的萧何半点印象都没有,连那人长了几只眼都不清楚。
可谢镇山煞说的信誓旦旦,不似作伪,更何况――这等下作轻浮的行事,也的确像是我能做出来的。
但是我怎么都想不出自己为何会与那上清萧家的大公子扯上干系的。
“叔公。”我倒了一杯酒搁置在谢镇山手边,朝着他讨好地笑了笑,“不知我是如何与那萧何牵扯上的?”
谢镇山凉凉地睨我一眼,“你问我,我该问谁去?”
我挠了挠头,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,便只能尴尬地笑。
闹了这么一遭,桌上的饭食都冷了个透。
我塞着冷饭,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谢镇山说话。
从天南说到地北,最后还是扯回到了眼前。我问他温喻之与我是什么关系,谢镇山面露古怪,只说与我渊源匪浅。
我又问起了黎楚川,谁料谢镇山直接扔了筷子,嘴角不悦地展平,半点笑意都没有了。
谢镇山冷哼:“那厮是个笑面虎,表面上瞧着一团和气,实际上心思最多的就是他。”
想来是在黎楚川那处遭了气,谢镇山往桌上拍了一掌,震得碗筷齐飞,“倘若是他不那般贪心,我顺理成章推黎瑾月上位,又何必扶持温喻之那个病秧子。”
哟,有过节?
那这内情我可得好好听听了。
我叼着筷子,笑吟吟地问:“不知黎楚川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,叫叔公如此气恼,竟连饭都吃不下了。”
“近些年来烟雨楼的势头猛,黎家也如日中天,倒是喂大了他的胃口。”谢镇山眯了眯眸子,撇嘴,颇为不屑地说,“想叫他的胞弟登位不说,还瞄上了盟主的实权,我岂能容他放肆。”
第27章
说罢,谢镇山又看向我,“你若是想帮他,可仔细着你的皮。”
我忙摇头,“那断然不能。”
黎楚川是个睚眦必报的主,我也并非是个气量大的。
前些日子他对着我围追堵截,摆明了找我的不痛快,我可都还记着呢,不摆他一道都算好的了,怎么可能还上赶着去帮他。
谢镇山虽知我与黎楚川之间有过节,但不知其中细枝末节,所以此刻还有些怀疑,生怕我被色迷了心窍,临阵倒戈。
我也不能跟他说我与黎楚川之间闹的腌?H事,便只能再三与他保证,我定不会插手这其中之事。
得了我的保证,谢镇山这才松快了些。
就在这时,奉命去为温喻之熬药的小厮开门走了进来。
他跪于我脚边,“少爷,药已熬得了。”
谢镇山扫了他一眼,“可是为温喻之熬的药吗?”
我点头应是,又偏头去看那小厮,吩咐道:“取只青玉碗来,用凉水冲几遭,冲得冰了再将药汤倒进去。”
小厮应下,又转身出门。
“叔公。”我喝空了酒,顺手将酒杯扔在桌上,“玄之思量了下,还是觉着将那温家祖传的血扇送回去的好。”
“怎么,耍得不顺手吗?”
我摇摇头,笑道:“非也,只是拿着不心安罢了。”
“天下熙熙皆为利来,天下攘攘皆为利往,左不过是为个贪字。”
“今日我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