疤。 是白家人留,还是在剿我幻胥宗时,被宗中弟子拼死而留的,我皆不知晓。 我知道的,便是寻常的药医不好这道疤,我心头的疤也不是他三言两语就能平的。 所以我不打算同他再多说什么,只描摹过那条旧年伤,便推开了他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