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狠手。” 我捻着指节,慢条斯理道:“玄天殿私劫我的胞弟,磋磨了他十数载,不知这理由可够格?” 话落,齐灵的面色有些缓和,这在我的意料之中。 无他,只是因为她也是个受过与骨肉兄弟分离之苦的,自是能明白个中滋味。 只是她终究不是我,不能将我当时的气恼仇怨体会个十足十,虽是有所松动,但还是咄咄逼人,逼问我为何要杀方止行,一定要我给个说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