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我见惯了杀伐,被他这般盯着,也不禁后心发凉。 并非是他的眼神多狠厉,只是眼看着那蛊人的狐狸变成咬住人就不撒口的郊狼,那种反差感让我觉得厌恶。 我蹙起眉,一字一顿地问:“所以,你说还是不说。” “哥哥想知道的,南烛自然会说。”他遥望夜空一眼,又扯出个笑,“只不过等此事了了,南烛再一并讲给哥哥听可好?” 话已至此,我也不好再刨根问底,便点了点头。 “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。” 他像个狐狸似的眯起眼,视线眷恋地在我脸上打了几个转,又开了口。 他问:“哥哥,你与他们可是和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