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,甚好。 …… 半个时辰后。 我们下了荒山,站在官道上,钦北东看西瞧,又抬眸看我:“主子,我们还要往何处去?” “不急,且走且看,且再等等。” 我话说得模棱两可,钦北听得一头雾水,却也没再问,只任胯下马迈起细碎步子。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,一只通体雪白唯余头顶一点墨色的信鸽落在我肩上,他方知我说的等等是在等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