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,再没功夫去顾什么旁的其它。 言月好不容易端到了甜汤,偏头看我脸色不对,便凑近了问:“你怎么了?哪儿疼了吗?” 言月每说一个字,萧祁就用分力,等他说完了话,萧祁的脚已经整个塞进了我的腿间。 我被他折磨得疼爽交加,一个字都不想多说,便只咬牙摇了摇头。 所幸言月的注意力不在我身上,也再问起,埋头喝起了甜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