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不会叫他这般为难。
“空口无凭,本尊倒是有几个人证。”我喝了口茶,慢悠悠地说。
魏青冷哼:“尊主身边的护卫都与尊主长着同一条舌头,他们的话岂能当真。”
我啧了一声,笑道:“谁说本尊的人证是他们了。”
“魏公子猖狂,大庭广众之下便敢起这种心思,那么多双眼睛看着,其中不乏名门之士,还能抵赖不成。”
闻言,魏青怔了一瞬。
谢镇山见我这般胸有成竹,立刻就顺坡下驴,叫我把我所谓的人证叫来。
“叫他们过来也可以,只是――”我略略沉吟,抬眼看向魏青,唇边噙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,“此时既已闹到了盟主面前,那便不能善了。”
“若是本尊将能作证的人叫来,魏公子便交由本尊处置,生死不论,如何?”
魏青皱着眉瞧我,那双混浊的眼中含满了阴翳,紧握着桌角的手暴露了他此刻的不安。
坐于他身侧的魏辰轩扯了扯他爹的袖子,药布露出来的半张嘴蠕动着,似是在说些什么。
在说些什么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