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上不下地难受着。 连曲轩进门时瞧见的,便是我这么副半死不活的样子。 他往门外瞧了一眼,问:“走了?” 我现下正难受着,也顾不得什么旁的,只点了点头,无精打采道:“走了。” 连曲轩冷哼:“畏首畏尾,上不得台面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