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将人抱到了窗边。 他比我高些,也比我沉,只抱着他走了那么几步路,我缠着伤腿的绢布就裂开了。 那道绢像是某种禁制,它一裂,刺骨的疼霎时就漫了上来,叫我险些站不住。 我一把扶住窗框,暗自咬牙,咬得满口皆是血腥味,才将那一声痛呼咽了回去。 “还知道出地宫的路吗?” “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