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着一面鎏金海贝美人醉卧图屏风,笑眯眯地说:“玄之啊,这是你从哪儿得的东西啊,瞧着真是不错。” 我坐在廊下的矮案边,给陆翩然添了一盏茶,也给自己倒了一杯。 听闻他问,我手略顿了顿,而后淡道:“让人送的。” 秦长欢挑了挑眉,“这海贝是千金难求的南珠贝,颜料是号称千年不褪的施家颜,作画的是名家,画的还是千古名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