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兄,其实你知道连曲轩没有喝醉,也没认错人吧?”我看着秦长欢,不错过他一丝一毫的反应。 我不信秦长欢真是个眼盲心瞎的,真瞧不出连曲轩的意思。 果然,不出我所料。 我话音落下,秦长欢的眉微不可察地皱了皱,眸中也有一闪而过的惊慌。 不是厌恶,不是吃惊,而是伪装被拆穿后的惊慌。 他什么都懂,什么都明白,只是没胆子接受,所以才装傻充愣,拿我做幌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