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一口气,却跟坐在桌边,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笑意的秦长欢对上眼。
我敢肯定,他定是又误会了什么。
我轻咳,压低了声音对连曲轩说:“秦兄还在后边呢,你寻个医官来吧,免得他误会。”
连曲轩手上动作停,口里不以为然道:“他就是个不开窍的木头,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,我也懒得与他多费口舌。”
得,这是又吃瘪了。
七窍玲珑心偏生碰见个不通情爱的榆木疙瘩。
你与他说花前月下,他琢磨着怎么将月下花卖了。你与他说风花雪月,他掰着手指头想这花能卖几吊钱。
也不怪连曲轩心里头有气。
我扫了秦长欢一眼,低笑道:“现在说得倒是硬气,别到时候又来找我讨招……嘶!”
连曲轩在我的伤腿上按了一把,疼得我险些跳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