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希望,我们还能再见。” 我还有话想说,却只觉后颈一痛,眼前便黑了下来。 等我再醒来时,人已经躺在了行宫柔软的被褥间。 我浑身没有一处不是疼的,眼睛更甚,不光干涩肿痛,更是连东西都瞧不清。 “水……”我朝那床边那人伸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