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将这原因说出来,靠真本事打擂台,又无人可用,所以才叫了我来。
这局倒是能破,只是不知谢镇山想要我如何来破。
我轻叩了叩桌面,引得他侧头瞧我,“叔公,这武林盟主的位置是除了修罗门的谁都能坐,还是你心中已有人选?”
闻言,谢镇山轻轻点了点头,“的确有一人。”
“不知是何人?”
“儋州温家的温喻之。”
我将那个名字在口中滚了几滚,囫囵咽下去,踌躇着开口:“温喻之倒是近些年来的后起之秀,但他不是受了寒毒,提不得刀了么?”
我话音落下,谢镇山不再接话,只静静地盯着我。
我对上他的眼睛,电光石火之间,心里便有了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