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品种别出心裁。
别人都送酒送表送化妆品,他带回来的礼物是手工缝制的毛绒玩具。
玩具的制作者近年才在设计圈里崭露头角,这套玩偶是他的代表作。
在媒体的吹嘘下,它们不仅是几个丑兮兮的布娃娃,而是新潮和艺术的结合,古典与前卫的杂糅,代表现代人对钢铁丛林的都市生活的倦怠,用木头和皮毛唤醒都市人心底潜藏的柔软。
一番天花乱坠的吹捧之后,这套手制原版玩偶的单价被炒到数千美金一个。林清让在一场拍卖会上将它们买下,分别包在精美的礼盒里,回来送给朋友。
卫川生对着盒子吐槽说他怎么会送这种娘娘腔的东西,陆霄也是看一眼,就随手丢到一边。
只有一个正在学艺术的女生认出了礼物的来历,问道:“最有名的那一个呢?那个‘想死的兔子’,是你自己留着了?”
让那位艺术家真正走红的作品是一件灰色兔子玩偶。
兔子长得很厌世,大概是这个表情契合了现代观众们的心理,在某次展览上被人发掘,因此才有了后来的故事。
“送人了。”林清让说。
“送给谁了?”
他像往常一样挂着得体的微笑:“一个女生。”
这句话自带八卦气息,但林清让不是陆霄,无论别人怎么旁敲侧击,只会被他圆滑地带过话题。
他唯一给出的理由是:“因为她们长得有些像。”
女生,和一只表情厌世的兔子玩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