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也仍然在养狗;林清让家也养过狗,不过现在已经去世。
只有他,好像从来没有养过宠物啊。
“有过。”陆霄也垂眼,站在路灯下,拉出利落斜长的人影,他语气没多少起伏地说,“养过鸭子。”
夏棠长长地顿了下,才又心虚地低了低头,碎发拨到耳后说:“原来那个你也还记得啊。”
“嗯。”陆霄在她面前,闲闲应了句,“大概能记一辈子吧。”
“有必要吗?”夏棠问。
“很有。”他说。
在宅邸的院子里,有一片被圈起来的花圃。
曾经被他们用来养鸭子。
有一天陆霄在后厨房撞见夏棠放学回家,鬼鬼祟祟地把书包抱在怀里。陆霄皱了皱眉刚要开口,就看见她比了个“嘘”的手势。
她在他面前小心拉开书包拉链,从掉漆的幼稚卡通书包里冒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。
那是只鸭子。
黄澄澄的,叫声细声细气的,长得就像浴缸里的橡胶玩具的那种鸭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