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眉骨轮廓显得很深,手边的矮桌上隔着一杯黑咖啡,身影陷在窗帘的阴影里,还披着酒店准备的睡袍,姿势散漫,神情里有种全神贯注的专注。 看起来,好像已经成为了那种可靠的社会精英。 那种前呼后拥着一堆助理,日程安排精确到秒,总是不苟言笑很不高兴的样子,一个电话就能让股价起伏的那种人。 或许已经是了。 这家伙的脑子本来就很好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