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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再高潮,也会忘记逞强地咬住下唇。
每一个夜晚,至少都有一次会想起。
很想吻她。
很想抱住她。
很想一开始就不该答应要分开。
陆霄又低下头和她接吻,夏棠仰起头,伸出舌尖回应,也迷迷糊糊地探进他嘴里,蹭过尖利的犬牙。
他们一直做到餐厅的吧台边,阴茎始终插在穴里,走动里都是色情的水声。
腰腹发力,性器在彻底肏开的甬道里,顺畅地进进出出,每一次都能顶到最深。
陆霄边走边从冰箱里拿出饮料,仰头灌下一口,又低头喂给她。冰镇过的低度酒精顺着唇齿间的交缠流入喉咙,补充水分。
做爱里出了太多汗,陆霄将瓶嘴喂给她,冰凉的饮料顺着下巴流到胸脯,将落未落地挂在乳尖,又被他低头吻去。
乳孔又被吸得发肿,连同乳肉也被含进嘴里,留下不轻不重的牙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