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力拍着他的肩,“包教包会。”
热情得满是阴谋意味。
夏棠也接过耳机和护目镜,一面戴上,眼睛不放心地瞟着那边。
“戴反了。”陆霄说。
他站在椅子边,已经穿戴整齐,居高临下看向她,语气傲慢疏淡。
这家伙戴着透明护目镜,相当合适,衬着干净分明的下颌线,没由来有种专业射击运动员的冷淡气质。
夏棠换好耳机,想起他好像是学过射击课。
玩射击游戏也不错。
手枪就放在每个人桌子上,来自工作人员的基础教学短得惊人,唯一有用的可能只有“绝对不要把枪口指着有人的方向”和“怎么卸下子弹”这两点。
夏棠试着端起枪,入手是金属冰冷的质感,漆黑色,沉甸甸得像块生铁。她一面端枪,耳朵里一面注意着隔壁。
“姿势错了。”陆霄说。
他抬手卸掉自己枪里的子弹,放下枪,走过来。
鼻尖的薄荷味靠近,夏棠脊背一僵,是陆霄的手臂从背后圈过,懒得演示地直接覆过她的手,纠正握枪姿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