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,该怎么治就怎么治,别让病人留下后遗症。”
他自以为这番话说得很得体在礼,既给了云盈盈这个大夫的自由权,又考虑到了姜玉初的闺中密友,端水很平。
那云盈盈似乎听进去了,转头就询问姜玉初,声音弱而细小,好像很害怕她:“姜小姐,可以吗?”
姜玉初气得牙痒痒。
刚才她说止血就行,云盈盈非得问贺少瞻;贺少瞻说要治好,那云盈盈再转头来问她行不行。苗雁说得没错,就是挑拨离间!
可来都来了,少不得让云盈盈包扎一下。
姜玉初正要忍气吞声说按贺少瞻的来,里间的帘子“唰”地一声响。
苗雁从里间出来了。
她脸色有些苍白,但神色凶巴巴的:“有这问来问去的功夫,我早包扎好了,既然大夫不听病患的诉求,不如换家听得懂的!”说着扫了眼云盈盈,还嫌不够,挑衅似的道:“我怕新医馆大夫水平不行,把我治瘸了呢!”
这话说得严重了。明明腿只是刮破了皮,随便一个大夫也治不废,被她说得好像这家新医馆十有八九要把她给治废了。还没开始治疗,就开始质疑大夫的水平了。
偏偏苗雁说完也不等大家反应,瘸着腿就往外走。
云盈盈急了,跑过去拦住了去路:“我知道姑娘不喜欢我,可是你能不能不要质疑我的医术?”话毕,眼眶红了,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她的委屈,三分假,却也有三分真。
今天开业挺热闹,有好新奇的人来此,此刻医馆内就有几个顾客。苗雁要是瘸着进来,再瘸着出去,再有这话传出去,新开的医馆名声可就毁了。名声这种东西,对医馆来说,很重要。
贺少瞻知道,依照苗雁的脾性定然不会给云盈盈面子,赶紧转头对姜玉初道:“就按你说的,止血就行,好吗?”
苗雁性格直爽冲动,贺少瞻也是少年心性,二人相见,话不投机半句多。但苗雁与姜玉初要好,贺少瞻与姜玉初有婚约,所以二人之前还算和谐。
但现在不一样了,现在苗雁不仅讨厌云盈盈,还因此迁怒贺少瞻,看他哪哪都不顺眼,因此听到这话,马上高声道:“大夫就只有止血的水平?那我更不要在这儿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