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料下他结实韧纤的肢体,四年不见长得比她高,站她身边有种拢覆的错觉。
一身文隽糯气嵌刻些许风流轩昂,若不是这身宦官职袍,换身衣裳就是个成年男人模样。
这么一瞬她觉得陆斜这四年过得应当不错,一股欣慰划过,转眼便在他身上这身职袍上散了个精光。
寒声:“想进老祖宗私邸,你打赏个守门司阍非小百两下不来。翁父一支海棠三百万,京城内外一年也没几位摘的起。你好生阔绰。”
这话揶揄的全程祁聿都未曾抬眸正眼他。
字字刮心,他又无可奈何。因为无措,肩胛渐渐内收。好生生昂扬一男子像极犯错的孩子,涩颈抖肩,惊怕训斥。
这么大笔银钱敲开这道门又何尝不是本事。
“你凭本事入司礼监,那就望你勉力为监里做些事,往后生死有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