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放帖卖官一百两起,官品有价,只要有人给得起钱,何至就给的起品级。
滥用职权与皇商勾结,还在上个月山东冷害时干涉物价,冻死近两千人。有人往京里递消息,祁聿悄悄将案子摁到山东不朝上报,以致朝廷知情者少之甚少。
诸多此类,何至恶名那是一件胜过一件,短短大半年已然罄竹难书,更难评的就
是无限包容何至的祁聿。
果真廷内阉人都不是什么好货,往日也算看错祁聿了。
不过他们锦衣卫也不全然是好人,受皇命杀的人好坏掺半,他们只能听令。
镇抚司跟司礼监都是陛下最听话的狗,他们对开,赵执无权指摘祁聿半个字。
祁聿仰头饮尽,他抬手再给祁聿斟一杯,祁聿满杯又仰尽,脸上这才缓出热气,徐徐红润出色。
赵执:“眼下诏狱寒凉,今夜住进去明早起不来怎么办。”
诏狱窗子没堵好,吹点风进来,每日冻死几个挺正常。
祁聿不以为意,拢把身上貂袄:“我穿得厚。”
赵执: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