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陆斜侧耳倾听动作朝下,她看着吴圣清,心头闷了下......她差点把‘我只有一个儿子’的话脱口。
她别眼,清声:“刚巧边秉笔需要儿子送终处理杂事,你这年纪正好懂事、也赶上了,你来吧。”
抬手随便指了位手下:“来给吴县令换身孝服,门外跪送边秉笔。父死子殇,还请吴县令哭得声音大些。”
吴圣清瞪大眼没看清祁聿意思,他同边呈月这是个什么关系?
“这......”他好歹也是京官,外省不是大他三级都得低着头同他说话,让他给个阉人哭丧送终?哪有这等荒诞......
祁聿冷声:“你不愿意?”
她鼻息重哼,“听闻你近期行迹隐诡......你说一会儿锦衣卫会不会收到些什么上门盘罪?”
锦衣卫来了他再想消灾可就难了,吴圣清忙磕头求饶,“卑职去,卑职这就去。卑职定做好他儿子将此葬礼办的风风光光!”
吴圣清叫人给自己取丧服套上,动作飞快,转眼就出了门在府前跪着大哭。
陆斜听着这等荒唐心下无言可表。
祁聿升了秉笔,能有半分权与陈诉共治东厂。他随意吩咐下去,驱使锦衣卫合情合理,就连陛下那头也不用问令先报。
一阉人,好大的权。
陆斜拧眉,一时不适起来。
第24章 娇养你将我养得好生娇贵.....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