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4章(2 / 2)

得宫里司礼监出的‘战帖’两人较量生死之事,打算用这种方式博祁聿畅快,在他面前得个脸好顺日后仕途。

可偏偏这死正撞上了祁聿,唐素都没话形容这等蠢人。

祁聿忽地冷笑:“这是一出大戏啊,我得好好看。”

唐素听得脖子直缩,晦目都拎住心。

马车将停,她就听见一声拔高的尖锐:“他个身残不全的阉人凭什么有子送行、家人跪哭的道理,哪个朝都没这等规矩!”

“一阉人怎能有如此殊行,给本官将他们孝服扒了。”

随之门里尖叫声哭声交叠掺杂到一堆,可怜不用言语。

唐素听得额角突胀,面上又缓缓归宁。

祁聿拨手帘角,立即有人替她将车帘掀开,唐素伸出手接人下车。

她踹脚袍角下车。

门里一着绿色职袍的人挥开身旁侍从,佝着肩往她跟前来,满脸谄媚畏缩。

“祁秉笔好,卑职是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