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我确实喜欢。”
祁聿心里重重一落,肩胛惶然激灵了下。
这案子举出去,要死的人数不尽。
边呈月一笑:“老祖宗知道你行这个,肯定想打死你。你便是踩着我上了秉笔之位也不好坐,我等你。”
皇爷若闻半缕风声,祁聿转眼就来陪他了,他行的太险,完全不要命。
祁聿从桌旁提了两壶酒,扔他一壶。
边呈月接的狼狈。
她拨了酒塞仰头饮上一口:“那你等我,反正我是活骨背皮,早晚与你作伴。”
抱着坛子慢悠悠撑扑到桌边,眼底空洞无依地看对面那身赤红职袍:“你输,输在你活着。而我赢,赢在我已经死了。”
边呈月看着酒坛子,目光略微偏偏,有些不忍直视。
“所以你当初不是无意去我家让我夫人评说你,你是故意用她在这段时间念叨刺我的心,让我对你容情。”
她眯着眼睛似笑非笑,又重重点头供认不讳,“是。”
“你眷念家人,我才能活,多谢你重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