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力朝后仰,后脑最终抵在祁乐胳膊上,重重闭上眼。
“我都不明白五年前陛下做了便做了,留我一条性命做什么,为何斩草不除根。”
她心底清楚,因为陆斜身家清白,如果入驻司礼监成为此朝内廷掌印,前朝内廷能更好的合成一大局,彼此排异没有往日激烈。
他是前朝纯臣遗孤,受冤进的内廷,司礼监进前朝之人此为前朝之愿。
而内廷以他前朝孤臣正好侵占百臣之心,以他作盾遮掩司礼监、内廷下肮脏。
陛下用他正好协调前朝内廷。
陆斜与各方都是精妙的存在,与她更是。
可祁乐不想将那些烂糟了事再撕开给陆斜看,陆斜已经快承受不住了。
“愧疚吧。陛下再无耻,也该有点人性,毕竟你爹是他老师。”
祁乐抬手揽住陆斜脑袋,让他靠的更实一些。
陆斜眼底撞进祁乐包扎一圈又一圈绷带的腕子,他眼神迷在这段伤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