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刘栩搏完不论结果如何,届时我都殉你,同你埋作一堆做你陆家鬼。”
“这能算我同你情谊深挚么。”
陆斜瞳孔微散,喉咙哽一大口气。
‘祁聿’说什么?殉他?做他陆家鬼?
这真是出了幻觉,他肯定是经历昨日生死后神志不清,此刻在发大梦。
陆斜心口‘砰砰’直撞,声音噪的耳朵发烫。
他吞口沫子抿唇:“我竟不知你对我如此深情,为了叫我去死,同我上演至死不渝?”
“可这种鬼话你也同刘栩说过,你不是要给他垫棺么,你一人还能分殉几人?真是厉害。”
‘祁聿’:......
关键时候陆斜长出的脑子于她十分不利 。
她虚心‘咳’一声,转声郑重:“陆斜,至少为你死我心甘情愿。”
不然她该如何还陆家满门冤愤。
但这话、这意她藏尽不敢显露,毕竟时候未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