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4章(1 / 2)

一个伤病究竟有什么不能看的。

他膝头将祁聿后腰猛地钉三分力,卸了祁聿腰腹劲道。

薄刃重新插进绷带,祁聿肩胛线条绷紧那瞬他膝头下力,将祁聿动作彻底摁废。

绷带挑断声撞进祁聿耳中,她心脏被只看不见的手捏爆。

想张口喝停陆斜动作,只有合不上的嘴往嗓子呼哧呼哧灌风,眼眶瞪的发涩。

宫内行走九年,祁聿眼下最悔的就是

当初没有放任陆斜去死,饶了他一次又一次,还将他护了一次又一次。

这些年予陆斜的每次心软此刻竟变成杀向自己的尖刃,此刻挑开的是还是她鲜活的心脏。

她不敢想往下会如何,只知自己不能受任何人胁制。

此遭要么她死,要么陆斜死,二人只能活其一。

陆斜口中心中有所谓喜欢,生死下她不敢将性命交托,真心瞬息万变,她没机会赌。

缠带拂开,陆斜紧盯这张光洁的脊梁。

修颈立项衔着细流的肩骨,顺道清晰凹线勾出盈盈一握窄腰,这等身骨简直刺目。

脂玉般肌肤温软滑嫩,难不叫人浑思乱想,陆斜情不自禁口干舌燥地滚喉。

只是这般好看的背上几处瘀中溃烂生了疮,让人神思从犯浑中猛地栽出。

扫眼一共五处伤,五枚金针。

金针嵌在体内,祁聿素日是如何无常过活的?他从未感受过祁聿有分毫不适。

指腹拂过,祁聿觳觫、胸腔并着震鸣。

他睁目看着祁聿颈侧绷起的青筋浅浅伏在肌肤下,眼角凶意杀气。

“你的伤今日我无法治,明日我寻着器具替你拔针,再以我病了为由给你寻些药回来。”

祁聿应该不是不想治,只是怕在老祖宗监察下知晓这道隐秘,从而追查出旁的。

可也不能因为在老祖宗手下谨慎讨生活,就不顾身子、不顾生死的硬熬啊。

他为祁聿处境感到无计奈何、苦不堪言。

陆斜额头轻轻抵祁聿肩头,两人身姿上下轻贴犹如交缠。

他额上一阵绵软润肤,祁聿体温略烫,却激不起陆斜半分杂念,他胸腔内只有难受跟屈辱。

“你别气我行径悖逆粗莽,是你为人不诚,你宁愿自己扛一切也不让我掺手半分。”

陆斜声腔悲怆,以种祈求的姿态盼望着。

“可祁聿,我不想像之前那四年,日日只能四处看邸报从字里行间寻你。我想同你再亲密几分,我想知晓你更多秘密。”

我想爱你。

陆斜抬手再度捏住祁聿下颌,

“我给你接上,劳干爹这几日饮些轻淡流食,天亮了我去宫外给你备药,我们开始医治。”

指腹刚好掐紧时,他胸间闷口气。

“有些疼,你且忍一忍。”

祁聿脑中又再‘咔擦’一声,抿唇时酥软涩疼刺进骨骼,疼得两眼犯浑。

颈后一阵炽热笼上来。

陆斜闷声侵来。

“我知错,你打我骂我罚我都可以,别不治伤。光喝竹茹水无用的,消不了疮疡引起的高热,只会让你伤情恶化,直至大病一场命由天定。”

“让你如此受制的人我会查出来,给我些时间,刘栩也好,这人也好,都不会再束你手脚。”

陆斜吊儿郎当轻哼:“你好多秘密啊祁聿。”

声音却一点也不轻松,沉重又黏滞,听的人心口犯闷。

感知腕上巾子有所松动,祁聿咬唇,忍着下颌骨缝涩疼。

乖服又不脱出性格造成陆斜起疑地哄道:“不用你管,这是我的私事。”

她一直嵌在褥子中,陆斜应该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