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畅然的在祁聿耳边偷笑,笑不尽,闷颤着起伏的胸腔将脑袋砸祁聿肩上,祁聿披散的头发叫自己揉乱。
祁聿颈子微微紧绷,敛息的这口气实在又乱又慌,陆斜更是痛快。
搭在腰上的手不受控地紧了紧,将祁聿提贴在自己身上。
除了衣料,他们也紧密粘附在彼此感官上。
陆斜眸底才起层侵占,在祁聿乱七八糟的气息中缓缓灭散。
他是来问祁聿发生了何事,不是来求欢的。
牙有些痒,没控制住将祁聿咬了口。
祁聿掌心肌肤猛地刺疼,她心底大大的‘畜牲’二字恨不得刻他脸上。
拧眉想将人扇开,想到薄薄层门板后就是唐素,她咬牙切齿的将话、将动作忍下。
一阵气后她翻个白眼,尝试平缓气息。
门外唐素不疑有他:“是,火我灭了,您......早早歇息。”
祁聿忙衔声‘嗯’打发人。
听着声儿远去,祁聿抬手一把将陆斜脑袋推开,腕子抽动从陆斜嘴上撤了动作。
压眉眺人,掐住陆斜单手环她腰上的小臂上:“乖,松开。”
有些后悔叫卓成授习他武艺,他虽才接触四年,但......克她够了。
方才一招一式自己尽落下风,陆斜心思混账!
听祁聿磨牙愠怒的腔有些刺,陆斜不敢造次,手缓缓从人腰上卸下动作......
在祁聿更恼火前,他哼着腔先软声认错:“方才事出不意是儿子冒失,您宽谅宽谅我吧。”
祁聿听他求宽谅,心底压着的愧悔再度顶
上心头,不由咬紧牙。
他们之间到底是谁要谅解谁......陆斜就是个傻子。
她抬手将陆斜撑远些,直到一臂后再也推不开。
缄默半响,嗓子才颤出话:“你来做什么,今日你没值,早早该歇息在屋内才是,一路过来没人瞧见?”
他怎么老喜欢干这些偷鸡摸狗的荒唐事,这里住了几千人,但凡被人瞧见必然会报到老祖宗那边。
他就不想想自己性命还在宫中悬着、还在老祖宗手下么,当是自己的天下任由他四处通达。
陆斜胸口是祁聿撑开的距离,实在远的叫人心凉。
小臂抽搐阵,强行摁住想抬手握住人的想法,手没控制住,抬起手将祁聿披散的头发钩了缕在指腹盘玩。
“我如何来的不重要,你怎么了。”
祁聿看他如此放肆,想打掉的动作思忖片刻又放下。
早晚有日他们中间不会是这般轻松相处,是要生死相见。
这样纯质的陆斜要是知晓真相......她此刻不敢想陆斜会如何,光是动念就有些替陆斜难过。
真心相信过的人,结果最不值得相信。实意依恋过的人,结果是该亲手刀剑相向的人。
陆詹事还是祁聿与她的恩人,当年明晓的诸般结局,还是同殿下说了这样坑害人的谋划,从头至尾有无数个能叫停的瞬间她都没做。
她放任整个计划的实施推进,看着陆詹事一家被冤枭首,踩着无数条性命极力想促成西厂启复。
祁聿颓臂放下撑开两人的手。
陆斜怔了瞬间,不知祁聿为何要放任两人距离,脚下不自觉就往前踩了半步。
人不动,他欣喜又震惊,又往前一步。
指腹贪婪地将人发丝多缠了些在指节上玩,这样祁聿再想推开还有些麻烦。
祁聿抬眸一瞪,乌黑中人的轮廓模糊,可祁聿周身凌傲的气质不变。
他被凶煞目色镇了镇手上狂浪动作。
清咳声:“听闻你被刘......老